昭昭的头发:“走吧。”
…
太液池。
冰嬉表演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冰面上全是伶人,俱都穿着飘逸的衣裙,在冰面上旋转,裙裾随风摇摆,漂亮极了。
一群女眷正在宫殿里欣赏冰嬉。
今天能赴宴的都是达官贵族,更有许多王妃和侧妃,也算是身份相当,女眷们说起冰嬉表演来。
“咱们在屋内尚可,但这冰上的伶人却穿的很薄,也不知会不会冷,”秦王妃道。
“今天风不硬,再加上她们在冰上一直舞动,应当不会太冷,”薛月说。
秦王妃笑道:“也是,何况今儿这冰嬉表演她们也准备了好几个月了,就为着今天一天,估计她们心里都高兴的很。”
薛月笑了一下应是。
秦王妃扫视了四周一眼,颇有意味地道:“四弟妹,晋王跑哪儿去了,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他人影?”
许多王爷都在此,只陆封寒没见踪影。
她们这些王妃虽不知晋王府的内情,但也知道薛月和陆封寒一向不大恩爱,何况秦王和陆封寒一直不对付,秦王妃见了薛月就刺她。
薛月何尝不知道秦王妃是在讽刺她,她脸上还是得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