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松开了握着绿痕肩膀的手,她就知道绿痕会帮她的。
“那医馆就在柳树巷,你去医馆里把药买回来,然后涂在侧妃礼服的衣领上。”
绿痕是不可能直接接触昭昭的,只能通过别的法子,思来想去,庄氏便想到了侧妃礼服上,她被封侧妃时也举办过册封礼,故而知道册封礼的流程,这也是唯一的法子了。
绿痕应诺:“是,娘娘。”
绿痕在月休那天先是回了一趟家,然后才偷偷去医馆把药买回来,她回府后径直去了针线房。
针线房的人一见了绿痕就皱了眉:“你不是同庄姨娘一道禁足了吗,怎么忽然跑到这儿来了,仔细我回禀王妃打你一顿板子,”她们怀疑绿痕是偷跑出来的。
绿痕袖中正是药瓶,她的心砰砰直跳,“今儿是奴婢的月休,这才能到这儿来,奴婢不是偷跑出来的。”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好容易月休一天怎么来针线房?”有人怀疑道。
绿痕的手掩在袖中,捏的指节都泛白了,她眼中含泪:“嬷嬷们,我家主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自打我们主子被禁足后就不如从前,现在更是没人记起她。”
“现在已经入了冬,天太冷了,可送到我们晚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