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那年父亲很快就把哥哥的卖身钱给赌没了,还倒赔了许多,实在没有可以典卖的了,父亲就把房子也给卖了,然后带着我去了洛州下面的另一个小镇。”
到了新地方以后,裴志许久都没有赌了,有时候还去卖些苦力功夫,两个人也算是安安稳稳地生活着,原主也是时不时地替别人浆洗衣裳贴补家用。
可没想到后来裴志赌瘾又犯了,这次又全都赔了个精光,最后便把她也给卖进了醉月楼。
昭昭抿着唇,若是原主在的话,想必也不想让裴砚知道她曾经被卖到醉月楼里,故而昭昭只捡了好的说:“后来我便进了晋王府,成了王爷的侍妾。”
听到这里,裴砚的心沉沉坠了下去。
“晋王他,对你……可好吗?”
“王爷他待我挺好的,哥哥你不用担心,妹妹现在过得真的很好,”昭昭说。
其实陆封寒除了莫名其妙的生气以外,待她确实还不错,只是她要受些韩侧妃等人的气而已,可是人的日子哪有十全十美的,这样的日子比起从前已经好了许多了。
裴砚半垂了眼睫,他想起了陆封寒。
他也算是和陆封寒同朝为官,多少知道些陆封寒,能力手腕都有,在大齐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