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呢,可饶是如此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儿,可见是喝了多少酒,喝了这样多的酒进了这屋,定是个登徒子无疑了。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
昭昭睁开眼,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哐当”一下摔在地上,然后迅速捡起来一个瓷片放到自己的脖子旁:“你不许过来……”
要是这人再过来,她就用碎瓷片划破脖子,如此一来这人手上也碰了人命官司了,看他敢不敢过来。
陆封弘是彻底懵了,他不得已后退了一步,离昭昭更远了:“这位姑娘,我真不是坏人,你大可不必如此,你看看你这么美的脖颈若是留了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说完他就意识到说错话了,他自幼就这个性子,喜欢说些俏皮话。
可这话听在昭昭耳朵里则是油嘴滑舌,没个正形,还敢说自己不是坏人,她紧紧捏着碎瓷片,生怕被这人抢去。
无奈之下,陆封弘只得老老实实一字不漏的解释起来,“姑娘你听我说,我今日来宫里是来赴宴的,因着在前头碰上了不少好友,不自觉就喝多了,头有些晕,这不就过来小殿想着歇会儿。”
“可谁想到我刚进了这小殿就有人把门给拴上了,我想着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听到了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