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昭昭疼的说不出话来,她咬着唇,半晌才缓缓道:“没事儿,我这是来葵水了,”这疼她很熟悉,前世她一来葵水时就经常这般疼,没想到这具身子竟然也会这样。
这种时候只有喝些红糖水扛过去了,她让莺儿去膳房要些红糖水过来。
莺儿不放心,她皱紧了眉头:“姑娘,还是叫大夫过来看一下吧,”实在是昭昭这样子太吓人了,像是生了什么大病似的。
昭昭摇了头,现在已经入了夜了,请大夫入府又得折腾的人仰马翻,她在这府里已经很招人恨了,她不想再生事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见昭昭如此固执,青叶示意了莺儿一下,莺儿悄步和青叶走了出去。
“莺儿,咱们还是得请大夫过来,”青叶看了一眼内室的昭昭,“女子最怕的就是体寒,长此以往会很难有孕的,咱们姑娘年纪这样轻,可不能就落下病根。”
青叶自幼在王府里长大,知道不少事,也清楚对于后宅的女人来说什么最重要,故而这事耽误不得。
莺儿听了后瞪大了眼睛,青叶说得对,若说在这王府后宅里什么最重要,那便是子嗣,毕竟宠爱可能会没有,可子嗣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等有了子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