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徐夫人就在前头呢,要是叫徐夫人看见怎么办?”昭昭急道。
徐兴德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又往前几步:“这儿离前头可远着呢,就咱们两个人。”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眼下的情况了,昭昭看着就在身前狞笑的徐兴德,右手手心抓紧了发簪,扎的她的手心有些痛。
若是徐兴德再往前,她不是用这簪子扎进徐兴德身子里就是自杀,这样活着实在太没意思了。
徐兴德急的直喘气,他一把抓住了昭昭的手就要亲上去,然后就听见外头熟悉的声音:“徐二,你们怎么在这儿,兴德呢?”
来人正是徐夫人,刚才她是同徐兴德的下属说话,徐兴德的心思登时被浇灭了一大半,他只好松开手,这次是不成了,只好等下次了,他轻轻地在昭昭耳边说:“我早晚要把你弄到手。”
然后就走出去:“夫人,我在前头喝了些酒,来这儿吹吹风。”
徐夫人半信半疑地跟着走了,等人都走了,莺儿也被他们放回来了,莺儿焦急地问:“姑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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