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他没办法。
“陛下,您再跟草民叨叨一会儿,大长公主的随从就被您亲封的绣衣使者弄死了。”谢琅此言一出,馆陶大长公主脸色骤变。
刘彻忙说,“姑母,朕任命江充为绣衣使者不是针对您。是驰道被城中那些豪强和目无法纪的官宦子弟轧的坑洼不平,朕都无法在上面行驶了。”
“臣妇明白。”大长公主转过身,冲上林苑门外的家奴道,“备马。”
刘彻连忙拉住她,“姑母!谢三郎,给吾过来。”
“好的。”谢琅伸手抓住馆陶的另一条胳膊,“大长公主,得罪了。”
刘彻气个仰倒,“谢三郎,是不是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此事好办。”谢琅此话一出,大长公主停下来。
刘彻松开她。
谢琅:“绣衣使者无需文章写得多好,也无需精通兵法,并不是非江充不可。”
“你叫朕把江充砍了?不行!”刘彻道。
谢琅嗤笑一声。
馆陶大长公主眼中一亮,看了看刘彻,又看看谢琅,眼中尽是好奇。
“公主,收起你的好奇心。”谢琅瞥了她一眼,“陛下是孟达,大将军是仲卿,我是三郎,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