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扭头看去,“何事?”
“那条小白蛇不见了。”
刘彻不禁皱眉,“你说什么?”
“微臣担心那条小白蛇被珍珠噎死,刚才爬上羊圈看一下,小白蛇没了,珍珠也没了。微臣怀疑那条小白蛇蔫头蔫脑的是因为太饿,吃下珍珠有力气就跑了。”
刘彻转向谢琅,“成精了?”
“我觉得就是一普通的蛇。”谢琅往外看去,“不是跌落鸭圈里被鸭子吃了?”
“没听鸭子叫。”
谢琅用眼神询问刘彻,怎办?
“跑就跑了。即便有人杀了它也成不了事。”刘彻思索片刻,对外面说,“此事就当不曾发生过。”
“微臣遵命。”
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谢琅才开口:“那种事要天时地利人和。三样缺一,别说斩一条,就是斩千条万条也没用。”
“可惜有些人不这样认为。”刘彻道。
谢琅试探着说:“淮南王?”
刘彻没有回答,而是把小刘据抱在怀里。
谢琅笑道,“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信这个?”刘彻问道。
谢琅:“陛下不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