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试探道,“方便说吗?”
卫青:“没什么不方便的。他最近越发猖狂,连淮南王的东西都敢收。”
谢琅本来只有一点点怀疑,听他这样说瞬间确定自己没猜错。
“上次从你家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他和一个华服女子在一起,那人是不是淮南王的女儿刘陵?”谢琅问。
卫青猛然停下来,“他有没有看到你?”
“没有。我躲得快。”谢琅道。
卫青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他那个人最是睚眦必报。有次同他闲聊几句,听他的口气还不甚喜欢你,若是被他知道,他担心你告诉陛下,极有可能先一步在陛下面前诋毁你。”
“陛下又不信。”谢琅道。
卫青:“听多了心里终归不舒服。何况你素来不是很敬重陛下。”
“那你呢?”谢琅问。
卫青不甚明白,“我怎么了?”
“他喜不喜欢你?”
卫青:“主父偃?”轻笑一声,“阿姊刚为陛下生下嫡长子,他恨不得吃了我,也不敢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再说陛下还指望我打匈奴呢。”
“他不知道棉花和红薯皆出自养蚕里?”谢琅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