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小花:“老娘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是不敢!”瞪他一眼,扭头问谢琅,“咋办?”
“你说呢?”谢琅反问。
钱小花皱了皱眉,心想我哪知道。忽然想起谢琅经常干的事,“叫他们立个文书,签字画押。死了跟咱没关系。敢抬到咱们村,放狗要他娘的。”指着男人,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说错了,他们不怕狗,让你家养的老虎咬他们。”
“还家养的老虎。你干脆说家养的龙得了。”
谢琅心想,我家还真养了一条龙。
“就是,别以为这样说我们就怕你。”站在中年男人身边的年轻男子抬手指着钱小花,“我叔的脚是在你们养蚕里的沟里伤的,这点就算到廷尉衙门,你们也赖不掉。”
钱小花又扭头找谢琅。
谢琅双手环胸,面带笑容,仿佛在说,你不是自诩骂遍天下无敌手么,这么点小事就把你难倒了?
钱小花脑袋里翁一声,气血上头,“谁看见了?谁看见了?”说着就往四周看,“你们看见了?”
村民起初还没反应过来,钱小花话音落下,众人明白过来,“我们都在村里忙,没人看见。”
“我们看见了。”中年男子身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