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了。”
“吾知道。这些草带走,你的羊吃什么?”刘彻问。
谢琅指着北面,“红薯藤。再说这些羊也可以卖了。”
“卖掉养猪吧。羊圈那边的味太重了。”刘彻说着就忍不住皱眉。
谢琅笑着点点头。
翌日,谢琅就把四只羊卖了,从城里拉来一群小鹅。
到家见他家门口又站满了人,谢琅没等他们问草的事,就主动开口,“都在正好。我有事跟你们说。”
“说你家屋后种的不是草是菜?”前里正谢建康问道。
谢琅险些呛着,“是草是菜你们不清楚?刚长出来那会儿都快被你们掐秃了。”
谢建康噎住,“我,我就是问问。”
谢琅瞥了他一眼,“那是草,只不过比野草好点。我本想割掉喂驴。昨儿孟达说他的马饿了,问我有没有干草。我正好打算把羊卖掉,就叫他的仆人把那些草带回去,晒干了喂马,这几天也省得出去买了。”
“你要说什么?”谢建康问。
谢琅:“我跟你们说过,到秋村学再开课,你们自己出钱请夫子。过几天好开课了,你们考虑好了没?想好来我这里报名,我看有多少人,一个月要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