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道。
刘彻:“谢小七的性子能静下心来做文章?”
“性子可以慢慢磨砺。再说这只是一个选择。说不定他样样通,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这山野之中吃饱等饿,悠闲到老。”
刘彻瞥他一眼,“有你这个爷爷在前,不是没有可能。”
“可我又担心他过了二十岁改变主意。那时再让他学就太晚了。”谢琅道。
刘彻点点头,“你考虑的周到。这个做法回头给吾一份。”
“等我把灶房收拾干净就写给你。”谢琅道。
刘彻咽下嘴里的饺子,“不急。”
谢琅和刘彻吃饱,刘彻的八名侍卫刚吃。
侍卫不会和面,谢琅家的栗米也不多了,便没做主食。因他放的笋多,而两个野鸡又大,没有主食八名侍卫也吃饱了。
谢琅等他们吃好,把灶房收拾干净,驴牵院里,往食槽里加的草,没事了,谢琅才去堂屋。
刘彻已在客厅里睡着了,身上还盖着小七先前盖的被褥。
谢琅见状,悄悄退出去把门关上,就问侍卫,“陛下几日没睡了?”
“一直都有休息。只是没怎么休息好。听小黄门说,陛下经常天还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