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怀疑自己没听清,“她,不管了?”
“是呀。三郎。”孙芳道,“不问问她来干什么?”
谢琅脚下一顿,扭头看向孙芳,“嫂子能问出来?”
“我……”孙芳迟疑一下,连连摇头。
谢琅:“嫂子都问不出来,我肯定也问不出来。又不能让虎子把她吃了,也不能私设刑堂,她就算哭着说她说的是实话,也有可能是瞎编的。那问和不问又有什么区别呢。”
“就这样放她回去,她下次再来……”
谢琅回头看一眼年轻的女子,“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她兄长来了一次,她来了一次,再来一次我就去报官。廷尉跟我熟,我没证据,廷尉也会把她抓进去关几天。”此话一出,女子打了个寒颤。
谢琅见她抖了一下,不禁轻笑一声,“进了廷尉衙门,廷尉有的是办法让她说实话。”
“真的??”谢大郎忙问。
谢琅:“正事我从不说谎。嫂子,回去跟大伯和伯娘说,平时没事别在屋里,多出来走走,帮我瞅一下。”
“好。我回去就说。”孙芳道,“那咱们走?”
谢琅点头,“回去别打小马,好好跟他讲道理。”
“不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