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喜欢,草民愿送给陛下。”
“没用。”刘彻轻轻吐出两个字。
谢琅又忍不住揉揉额角,“草民的脑袋割下来给陛下当蹴鞠踢?”
“朕不缺蹴鞠。身边也不缺人,只缺解释。”
谢琅心累,早知道刘彻这么执着,刘彻要砍了他,他也不敢让刘彻进来,“草民真不是神仙,没法解释。”
“朕看你是不敢――”刘彻抬眼看到站在院子里发呆的八人,不禁拍拍额头,真是被谢三郎给气糊涂了。
有这么多外人在,他要杀了谢琅,谢琅也不敢说。
“你们出去等着,朕一会儿就回去。别跟村里人说朕打算买三郎的东西。”刘彻开口道。
刘彻和谢琅说话的声音不甚大,谢琅家院子很长,正当晌午,不是狗吠就是牛叫和驴叫,导致八人没能听清他俩在说什么。
八人误以为刘彻要跟谢琅聊谢琅家的稀有东西,便开门出去找村里闲聊,顺便打听一下谢琅家神奇的金猴、白虎和黑狼。
“现在可以说了?”刘彻望着谢琅。
谢琅叹气道:“必须得说?”
“我是君。”
如此三个字,让谢琅很是无奈,但他也不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