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谢琅脱口而出。
刘彻噎的久久无语。
待他找回自己的声音,就忍不住问,“这是你该关心的事?”
“不是。这些也不是草民应该操心的事。”谢琅瞥一眼光滑的纸和白花花的棉花。
刘彻又噎住了。
素来崇拜刘彻的卫青此刻都想笑他,“陛下,三郎的这张嘴,恐怕只有主父偃和东方朔加一起才辩得过他。”
“他俩也不行。”刘彻指着棉花和纸,略带嘲讽,“他俩从未见过这东西。知道是他做出来的,恐怕会对他俯首称臣。”
谢琅连忙说:“草民不敢!”
“你都敢欺君,还有何不敢?”刘彻睨着他。
谢琅低着头,看起来万分恭敬,“草民去年种这种花没能种出来,担心今年也一样,才不敢让陛下知道。这东西长得像木棉,开白花,村里人也不认识,草民就管这东西叫棉花。这里的棉花是头茬棉。”
“什么意思?”卫青替刘彻问出口。
谢琅:“这东西就像树上的果子,有先熟和后熟。这是先熟的那一波。摘下来就把里面的棉籽去掉,做成这个样子,一刻未敢耽搁。”说着,看一眼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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