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谢琅道,“还有弹棉花的那东西。”
忙着棉花的事,谢琅最近就没去学堂。谢琅时间多,第二天上午便教村里的男人做脱棉籽和弹棉花的工具。
下午继续缝被褥缝衣裳。
六月十八日,村学休息,朝廷也休息。
上午,谢二郎从城里回来,谢琅用他家的驴和车,载着小七和两条被褥一件棉衣以及两捆竹纸前往卫青家。
如同上次一样,门房打开门也不去通禀,就把他往里迎。
谢琅这次没有大步流星进去,而是小声问,“陛下不在吧?”
“陛下等君已久。”
草!
谢琅低咒一声,抬头看去,院子里站着一人,不是别人,就是皇帝刘彻。
谢琅张张嘴,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刘彻笑眯眯走过来,“吓傻了?”
“这里其实是未央宫吧?”谢琅呆呆地问。
“噗!”
谢琅转过身,卫青从门外进来,“你,你不在家?”
“我随陛下刚出来就看到你和小七了。”卫青笑着说,“陛下见你拉着车行的慢,不许为兄过去帮你,还先行一步。”晃一下手里的东西,“我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