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子?是不是卖纸的钱?纸是谁做的?”
谢伯文期期艾艾道:“我们只顾得防她借钱,防她打听烘干房和你这边做纸的棚,实在没料到我姑会叫她家孩子过来学文识字。”
“你姑是个聪明人,真聪明啊。她家孩子过来,你不能在家说烤油皮,也不能把纸往家里带。否则,小孩子今天听一耳朵,明天听一耳朵,长大了一琢磨也能琢磨出来。”谢琅看似对谢伯文说的,其实是跟众人讲的。
谢琅话音落下,众人脸上也露出担忧。
谢琅叹气道,“好在咱们做纸的时候,学堂放假了。”
众人想问,放什么假。回想到去年,农忙过后做的纸,而且只做两个月,等秋收过后,学堂再开课他们就不做了,同时长舒一口气。
“吓死我们了。”
谢琅:“我没吓唬你们。纸这东西本来就不稀奇。从你们这边听一点,回去再找会做纸的请教,说做出来跟玩似的。”
“我们不说。”
谢琅笑道:“家里孩子呢?”
众人没话了。
“都回去吧。好好跟家里孩子说。千万别吓唬他们。否则孩子一生气,跟你们对着干,本不想说,也得给你们全抖搂出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