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过咱们养蚕里的天快塌了。”
谢琅转向说话的人,睨着他,“这是盼着我早死,还是盼着我早死呢?”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你是咱们养蚕里的天。”
谢琅气乐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来说吧。”谢伯文走出来,满脸尴尬,“三郎兄弟,我对不起你。”
谢琅顿时想翻白眼,“直接说事。”
“虎子把我姑母吓住,她不闹了,我就把她叫去我家吃饭。”谢伯文看一眼谢仲武,“我们家的人都去了。我姑到堂屋看到案几上的竹简就问,哪来的。仲武家的小子说,谢广的。
“我姑就说我家不得了,有钱给谢广请夫子了。我们就说是你心好,给村里人请的。你嫂子本想夸你,说你给村里人请了两年。我姑一听这话就要把她孙子送过来,跟谢广一起去学堂。”
谢仲武点头,“我妹妹也想把她家几个孩子送过来。”
“我们家的亲戚听孩子念什么道可道,问我们谁教的。我们随口说夫子教的。他们知道也要把孩子送过了。三郎,我们真没料到这点,否则,否则我们肯定把孩子关起来。”
谢琅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