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的谢伯文都忍不住问,“你怎么种的?”
“没怎么种,这边连粪都没放。”指着靠东边的那片地,“只有西边撒了一点粪。”
“难得是因为没撒粪?”
谢琅摇头,“我觉得是因为以前犁的不够深,种的也不均匀,地有劲也没使出来。明年风调雨顺,也不一定能收这么多。”
“不多一亩地也能见六石。”谢伯文道。
谢琅看看麦粒,都挺好的,“差不多。”
“那也比我们自己的好太多。我们种仔细点,说不定也能和你一样,一亩地见七石粮食。”谢伯文道。
“你快别说了。三郎这些给我们,那个麦秸垛再摊开晒一天,再压一遍,说不定还能再出点。”
谢琅想说不可能。可见众人包括谢伯文在内都希望他再压一遍,便点头说,“好。”
翌日,忙活一天,只弄一斗粮食。而这一斗也被人给换走了。
谢琅家除了他自己留的一斗,全是村里人的粮食。这些粮食有的很干瘪,有的麦粒瘦长,谢琅都不想吃。可他家没大磨盘,出去磨面粉,只能用这些粮食。用他江山图里的一定会露馅。
好在有村里人帮忙,这场农忙没怎么累到谢琅,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