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棉花叶子没落,红薯藤叶子精神了,谢琅才放心下来。
翌日清晨,谢琅收拾好家里,就冲谢仲武那边喊,“耧车做好了,谁的谁拿回去。”
此话一出,排队烘腐竹的女人全跑过来。
谢琅立刻转身回屋,一次拿两个,三次把五个耧车拿出来,“回去跟你们男人说一声,帮我在门口搭个竹棚,再跟我去买一个石槽,农忙过后就教你们家男人做别的。”
村妇们一听这话,到家就把自家男人拉过来,随谢琅去山上砍竹子。以致于第二天傍晚,竹棚就好了,谢琅所需要的石槽也放好了。
谢广绕着竹棚转一圈,不禁说,“这怎么有点像牛棚啊。看,这里还有个水缸,不就是给牛洗草的么。”
“真的?三郎。”
忙了两天的人齐刷刷看向谢琅。
谢琅嗤一声,“你们信他还是信我?”
“我们当然信你。可是谢广说――谢广,你是不是想看到我们和三郎吵起来,回头三郎好教你一个?你个混小子,跟谁学的这么坏。”
“我没有!”这次真冤枉谢广了,他真觉得是牛棚。
“有你也不会承认。”
“吵吵什么呢?”谢建业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