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听到驴车的声音,抱着小七出去就问,“酒肆要吗?”
“酒肆起初不想要,担心吃死人。做出一份,我当着酒肆的人吃两块,又跟他们套一下近乎,他们才收。”谢伯文把缰绳扔给出来接他的谢广,“我觉得还是因为我送他们的豆腐和油皮。”
谢琅笑道:“不好意思拒绝?”
“是的。毕竟东西没事。”谢伯文道,“我跟酒肆的人说,卖给喜臭的人,酒肆答应了,能不能卖掉还得看明天。”
谢琅:“你这样说一定能卖掉。”
“卖不掉就自己吃。”谢伯文脱口而出。
谢琅险些笑喷,“那么多你可吃不完。对了,那两家今天没跟你们一起?”
“没有。先前做的油皮卖了不少钱,最近天天做油皮,大概怕我们知道他们一天能卖多少钱。”谢伯文道。
小人!
谢琅嗤一声,“少做点豆腐,多做点薄豆腐。”
“我知道。”谢伯文说着打个哈欠。
谢琅见状,就让他回家歇着去。
翌日,谢伯文和谢大郎又拉一缸臭豆腐去城里。而这天谢琅刚把晌午饭做好,就听到驴叫。
谢琅仔细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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