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天的菜坏掉,没法吃发出的臭味吗?”
谢伯文吸吸鼻子,疑惑道,“不像。也不是你说的恶臭。可这个臭,也没几人能顶得住。”
“糟鱼臭鸭蛋你们也没少吃。”
院中陡然安静的只剩油煎豆腐的刺啦声。
过了好一会儿,谢建业开口道,“我回家抓只鸡过来?让鸡先尝尝。”
“那还不如抓只老鼠。”谢琅顺嘴说。
谢建业站起来,道,“好,我去抓老鼠。”
“行了。我家的鸡和鸭替咱们尝过了。”指着豆腐,谢琅对谢伯文说,“在你家豆腐缸里拿的,和这个是一缸的。”
谢伯文长舒一口气,“吃不死人就没事。”
顶多味道怪点,难入口点,卖给喜臭的人还是能卖出去的。
“去拿几个碗。”谢琅道。
两个瓦片上有八块豆腐,谢琅给每人盛一块,自己留两块,稍稍吹一下,就往嘴里塞。
几人不敢吃,见他不怕死的咽下去,才往嘴里送。
喜好糟鱼臭鸭蛋的谢建业顿时惊得瞪直了眼。
谢伯文的妻子眉头紧皱,“什么味啊?”
谢广点头:“就是,说豆腐不是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