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
谢琅:“他们不知道,山里最危险的反而是猪。”
“你三郎叔说得对。”谢伯文走进来,“一猪二熊三老虎,最缠人的就是野猪。”
谢琅惊讶道:“你没去卖豆腐?”
“我们昨天跟酒肆说好,去了直接给他们,今天不用去那么早。”谢伯文把盆递给他,“这个给你。”
谢琅:“什么东西?”勾头看清楚,“豆腐?给我送这个作甚。我想吃可以自己做。”
“你家就你和小七俩人,做一点三天都吃不完,不够麻烦的。”谢伯文道,“再说了,若不是这豆腐不甚好,拉去城里不好卖,也不可能给你。”
谢琅不禁问:“臭了?”
“不是。他娘忙忘记了,有一板豆腐特别硬,得在锅里使劲炖才行。”谢伯文道,“你家还有咸鹿肉吧?用那个炖正好。”
谢琅笑道:“没了。”伸手接过来,晃悠一下,见豆腐都不动,“这么硬烤着吃倒是刚好。”
“这东西也能烤?”谢广好奇地问。
谢琅点点头,“想知道下午来我家。”
“那你等我回来你再烤。”谢伯文忙说,“我跟你学学。”
这种小事,谢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