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萧惕唤来护卫牵马,上马之后又向城南折去。
待回了私宅,萧惕入门便问忠伯,“婠婠都问了什么?”
待忠伯答完,萧惕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这边厢,裴婠回府之后也发了会儿怔,不多时叫来石竹,吩咐道:“去帮我查一查,十九年前,青州一带,都有哪些世家官门获抄家之罪。”
抄家乃是重罪,虽然过了快二十年,可一定会留下痕迹。
第二日下午,石竹便带了消息来,“十九年前,青州总兵白氏一族因贪腐获罪,白氏被抄家,白总兵被判斩刑,白夫人和白家公子都判了流放,白夫人死在流放路上,白公子一年后病死在边关,族中其余仆从亦尽数发配,唯有白家小姐下落不明,传闻逃走了。”
裴婠听完,眼底一片阴沉。
当年建安帝能顺利登基,萧淳是有从龙之功的,后来的十多年来,忠国公府权势之盛甚至越过了手握兵权的长乐候府,还是在最近几年,萧淳才渐渐失了宠。
忠伯说白氏乃是被构陷,倘若是真的,那这样的血仇,是亲父又如何?
何况当年的萧淳,不论对白家小姐,还是对未出世的萧惕,都无半分怜爱之心。
裴婠眉眼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