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王寅说着看了看天边的日头,此刻日头仍是当空,不过才午时过半,“大小姐,这个时辰,并非一定能遇见指挥使,早前小人都是傍晚下值之后才在城东遇见指挥使的——”
裴婠沉定道:“无碍,我知你还要回衙门,你只将我带去遇见空青之地,而后我自己等着便是了,这几日在府中憋闷,我正好还要去城东为母亲买些绸缎。”
王寅面上一松,“那便好,小人前次是在城东凌云楼附近看见空青的,当时小人想,可能指挥使在凌云楼见人,或者在那边有何要事也不一定。”
裴婠笑着应了,转而问起了王寅搬去城东之近况,二人一边行路一边说话,两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城东主街,老远裴婠就能看到凌云楼,便对王寅道:“不必送了,免得耽误你回衙门去,凌云楼我知道,自己去便可。”
王寅憨憨的抓了抓脑袋,“那……那小人就先回衙门啦……”
裴婠应了声,王寅调转马头朝着皇城的方向去,裴婠目送他离开,然后才朝凌云楼辚辚而去。
凌云楼高耸在长街尽头,乃是京城中极有盛名的酒肆,传闻其内美酒千金,极尽奢华,又因僻静私密,十分受权贵欢迎,裴婠不由皱眉,难道前次见萧惕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