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杜鹃尽数开了,窗边微风徐徐,连带着花厅内也一片暗香浮动。
元氏问着萧惕这几日近况,唯独裴婠不怎么说话,萧惕察觉出不对劲来,眼底透着关切,“婠婠怎么了?”
距离去城东已有三日,裴婠当日的震骇散去,饶是如此,在萧惕眼前,仍怕露了行迹,于是干脆做一副焦灼模样,“三叔,我想再见父亲一面,前两日做了个不好的梦,心底总是不安的紧。”
元氏忙道:“难怪这两日你总是神思不属的,却原来是做了噩梦。”
裴婠直直望着萧惕,眼底的焦急真真切切,然而萧惕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有求必应,只是关心道:“做了什么噩梦?是否听了什么不好的传言了?”
裴婠有些着急起来,不答反问,“眼下见不到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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