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后来他们再无关联,可萧惕或许在暗中想过报恩,裴婠呼吸一滞,如果是这样,忠伯忽然失踪便有了解释。
“怎么了?”萧惕温声问道。
裴婠心知今日已经几番失态,可忽然看到忠伯,她实在难压下心头动容,一是为前世相助之谊,二来,亦发觉与萧惕在前世便有了这千丝万缕的关联。
裴婠摇了摇头,“没什么。”定了定神,裴婠立刻转了话头,“三叔今日特意带我来此,是要说什么?”
萧惕抬了抬下颌,“你先坐。”说着便转身去开柜门寻茶盏,而后一边沏茶一边道:“这些日子你必定担惊受怕,今日你有何担心忧虑,只管告诉我,如今情势复杂……”他转过身来,端着一盏热茶走到了她面前,“我会尽力让你安心。”
裴婠接过茶盏,热烫的温度从指间散开,她不觉烫,反而握紧了瓷杯,她望着萧惕,脑海中一边想着父亲的案子,一边不由自主的想到前世,如果前世忠伯的出现,当真是萧惕的授意,那难道萧惕一早就存了报恩之念?
那他为何从未出现在她眼前呢?
裴婠想起仅有的几次,京城御街之上人潮熙攘,她的车架与皇城司督主的快马擦肩而过,她透过窗棂,也曾看到过萧惕煊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