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让刑部和皇城司查吧,至多夺了我掌兵之权,旁的翻不出花来。”
元氏到底有些鼻酸,“你那么着急的离京,我还以为你回了宁州便能一切妥当。”
裴敬原叹了口气,“是有人早就谋划好了的,无论如何,今年长宁军都会出岔子,躲不过的,如今这般局面还不算无法挽回。”
裴琰忍不住上前,“父亲,让皇城司查真的好吗?我问了岳指挥使,岳指挥使说是陛下的意思,可皇城司手眼通天,如果他们想构陷您……”
裴敬原神色复杂起来,“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就无需担心,我掌长宁军多年,不到万不得已,皇上便不会赶尽杀绝。”
说到这里,气氛顿时压抑起来,裴敬原自从掌兵,便一直顺风顺水,除了将心思花在关隘作战上,从未在朝堂争斗上吃过一点苦头,如今虽然不到最坏的一步,可君心难测,皇城司又是天子手眼,最终如何,谁也无法料定。
到底是在天牢里,不远处便有守卫看着,再想说些私密的话是不可能了,元氏便问,“那我们在外面能做些什么?”
裴敬原握了握元氏的手,“什么都不必做,先相信陛下,此番关键在李沐身上,只要他说出幕后真凶来,一切自然会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