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
裴婠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前世便是如此,只不过前世事发之后,大半的罪责,都被推到了裴敬原的身上,甚至还给裴敬原栽赃上了叛国通敌的大罪。
裴婠一颗心终于彻底的安定下来,然而前世的屠城,当真不会发生吗?
“可是三叔,这次蛮族那些人是如何入关的呢?这次是百多人入关劫掠,下次呢?昨夜三叔走后,我夜里做了噩梦,只梦见边关生灵涂炭……”
萧惕凝眸看着裴婠,“你梦到了屠城?”
裴婠略一犹豫,点了点头,“不错。”
萧惕心底压下去的疑窦又浮了起来,“除非有人通敌叛国,否则便不可能生出屠城这样的大祸。”
裴婠眼瞳轻颤一下,“我……我也觉不可能。”
此时不过午时,萧惕还要入宫,只稍坐片刻便告辞离去,裴婠一个人在正厅呆站了片刻,这才回身去找元氏,元氏正在香堂念经,听见动静看过来,“含章走了?”
裴婠点了点头,也进来上了一炷香,元氏叹气道:“含章是个好孩子,可你父亲……”
裴婠闻言心底微动,然而如今长宁军中出事,裴敬原亦不在京中,她便也没工夫去想婚事如何,而她隐隐约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