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只觉惭愧,当日裴敬原刚离京之时他过分乐观,而圣旨刚下之时,他甚至慌得六神无主,相比之下,倒是裴婠镇定的多。
裴婠见裴琰亦是一脸焦虑之色,便道:“哥哥的职位还在,足以证明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这几日哥哥多打探消息,切莫出错,等父亲回来,哥哥为父亲平冤。”
前世裴敬原出事,裴琰早已战死,整个长乐候府无人为裴敬原奔走,可这辈子却不同,裴琰虽然职位不高,却到底是侯府世子,京中与裴家有关的故旧还给他三分薄面。
裴琰叹气,“我明白,只是好端端的,父亲至多用人失察,怎也会被牵扯道通敌上去?”
裴婠眸色一沉,“父亲掌兵多年,朝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此番自然是他们抢夺兵权的机会。”
这道理裴婠都明白,裴琰自然也想到了,只是如果真的要夺走长宁军兵权,此事便绝无可能善了,裴琰深吸口气,第一次觉得肩上担子如此之重。
“世子,小姐,三爷过来了。”
裴婠心底一热,元氏也定神道:“快请——”
很快萧惕大步入了厅内,自从宁州出事,萧惕多番为他们打探消息,元氏本就喜欢萧惕,如今更是把萧惕当做至亲,萧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