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位置再高,也是个稳得住的。”
裴敬原转过身来,面上阴沉匿下三分,“含章和你我不同,我掌兵乃是忠诚卫国,可他……却走得是争权夺利阴谋阳谋的路,婠婠嫁给谁都可以,却决不能嫁给他。”
裴敬原不容置疑的态度让元氏有些震骇,然而他们夫妻多年,元氏对裴敬原再了解不过,她没再多问,只是道:“我知你不是迂腐之人,你如此必定有你的理由,好,我往后再不提择含章做婿的事了。”
裴敬原眉眼舒展开来,上前握住元氏的手,“你信我便是了。”
元氏疑道:“那我们如今如何是好?”
裴敬原略一沉吟,“此事我们不好逼婠婠,却可让泓儿自己一试,我瞧那孩子对婠婠是有心的,何况姑姑亦有此意,你去一趟侯府,点到为止即可。”
……
“小姐,表少爷来了。”
雪茶禀报一声,裴婠惊的站了起来,刚走出几步,宋嘉泓便掀帘而入,他手上提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笨重的檀木盒子,“婠婠,给你带了个好玩的。”
雪茶一边上茶一边笑道:“表少爷有什么乐趣都想着我们小姐。”
说话间,宋嘉泓已将檀木盒子放在了案几之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