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他背脊生寒,他本以为长宁军上下,尤其嫡系一脉,该是铜墙铁壁,可眼下看来,却不尽然。
裴敬原看着裴婠,“你上次说,你看到过李沐与人在酒肆私见?”
裴婠点头,那日不经意的提起,恰是为了今日让裴敬原生出自然而然的怀疑,萧惕安排朝局弹劾,她则在裴敬原近前递话,二人里应外合,便是裴敬原再如何信任李沐,如今,也该怀疑了。
裴敬原果然面色沉凝一分,裴婠又道:“那今日弹劾,便不了了之了吗?”
这般一问,裴敬原眸色微暗,“没有,皇城司插手此事,陛下虽无更多质疑,却还是令皇城司再查一查以正我的声名,再有,便是削减长宁军的军备了。”
裴婠心底咯噔一下,裴敬原却安抚起她来,“不碍事,这次的弹劾便如同一饵,一下将隐在暗处的鱼都钓了出来,也是好事。”
裴婠松了口气,这才明白萧惕这些安排深意颇多,一时心底对萧惕更是感念,可就在这时,裴敬原看向她问,“你有几日不曾见过含章了?”
裴婠一愣,“三叔?已经好几日了……”
裴婠不知裴敬原为何忽然转了话头,却听他淡声告诫她,“那便好,含章虽于我们府上有大恩,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