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还是其他人,若真想哄骗你,你哪里识破的了?你自小被我和你母亲捧在手心长大,周围人都是好的,便以为世上人都是好的,你这样,父亲如何放心将你嫁出去?”
裴婠眉头一皱,“父亲——”
裴敬原笑开,“父亲这是在教你道理,并非要立刻把你嫁出来,父亲一点都不着急。”见裴婠面色松快,裴敬原继续道,“你和你哥哥对人戒心都太少了,你哥哥是男子便罢了,你却不能轻忽大意。”
裴婠心底生出几分不安来,“父亲,到底怎么了?”
裴敬原摸了摸她发顶,目光欣然又藏着担忧,裴婠看的分明,可裴敬原却没解释,只道:“没什么,父亲是看你生的亭亭玉立,欣慰的很,所以要为你好好打算。”
裴婠欲言又止,裴敬原却不打算再说下去。
和裴敬原分开,裴婠一边往兰泽院走一边觉得奇怪非常,先是问了萧惕想要什么,又开始说世上人皆是心思叵测,裴婠一愕,一时又想到萧惕前次的玩笑,不由心虚,莫非父亲当真觉得她二人走的太亲近?
裴婠手腕上仍有余热似的不自在,待回了兰泽院,本想在萧惕离开之前再去看看的,可想到裴敬原意味深长的话,到底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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