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惕忙称不敢,刚上前几步,裴敬原再次突袭而至,萧惕早有准备,几个闪避剑锋便出,裴敬原朗笑了一声,枪势更刚猛了三分,萧惕不知裴敬原深浅,刚才看到和裴琰过招心里才有了个数,可谁知道裴敬原对上他时,竟比适才还要悍狠三分,这一下,萧惕看不出裴敬原到底用了几成功力,当下一颗心微提,不敢轻慢。
如萧惕所想的那般,当他以为裴敬原已用了八分功力时,他却能闲庭信步再厉害三分,如此几番波折,萧惕少有的心神微乱,一时放下了权衡,生出与裴敬原好好过招之心来,心念刚出,手上也不再留余地,几个回合之间,裴敬原的游刃有余终于被紧张代替。
裴琰在旁看的屏住呼吸,裴婠虽不懂武学,却也看的眼花缭乱,渐渐地,裴敬原面上笑意散去,萧惕也目光严肃,二人你来我往,剑光枪影之间,裴婠生害怕谁受了伤。
如此难分难解的缠斗了一盏茶的功夫,萧惕手腕一痛,长剑也落在了地上,他被裴敬原的枪风扫的连退三步,等站定时,手腕便有些发抖,裴敬原眉头一皱连忙上前来,将他袖子一撩,目光顿沉,“我手重了。”
萧惕手腕一大块青紫,表皮更渗出了丝丝血点,他忙道,“不关侯爷的事,是我避慢了,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