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要娶忠义伯府的姑娘,可想到前世萧筠婚后,却觉她不许给胡家少爷也好。
一番劝慰,裴婠问她,“难道就真的非他不可吗?”
萧筠一听,眼泪又直流,“表哥是世上待我最好的人,从前我喜欢什么便送我什么,处处都合心意,时时都知关切,如今……如今为何变了,这要我如何甘心啊。”
裴婠怔住,“那你是真喜欢他吗?”
萧筠呜咽着,伤心多日,也顾不上羞窘,直言道,“自是真的,舅母为他说亲也就算了,可他竟真的去陪别的姑娘玩乐,想到他如今或许也和哪家小姐吟诗赋词,我就好想哭,为何朝夕间就变了,以前的好不做数了吗……”
萧筠嚎啕大哭,裴婠的巾帕都被她泪水湿透,裴婠看她撕心裂肺模样又心疼又茫然,只感觉萧筠之苦痛超乎她所料,一时无措,不知如何安抚,却是萧筠自己哭至力竭靠在她身上抽噎睡下才解了裴婠之围,裴婠令侍婢进来服侍,自己告辞出门。
裴婠走得慢,走出二门,忽听侧廊传来笑音,“这就要走了?”
裴婠神思一震,转身便见萧惕官府未除,正靠在廊柱上等她,已是黄昏时分,落日熔金,余晖洒在萧惕如剑般英挺的身上,愈将他脸廓描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