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身影,萧恪沉默了好久才说:“你知道吗,在朕小时候,像修晏的年纪,每天天不亮的时候,已经自己一个人走路去兆祥所念书了。朕的兄弟们,也都如此。丑时三刻起身,寅时一刻到兆祥所。天冷的时候可以坐肩舆,天不冷便要自己走。修晏已经四岁了,还整日里粘在你身边,哪里有我们萧家人的样子。”
萧恪从来都是一个肯吃苦的人,这么多年来没有为自己道过一句辛苦,这些都是刻进骨髓深处的东西,他早已深以为然,哪怕到了如今,他每天早上起床之后,都会练一套拳法。而萧修晏不同,他从小长在陆青婵身边,陆青婵是温柔的性子,他享尽了母亲的宠爱,虽然不刁蛮,但是也有几分娇气在,萧恪看在眼里,觉得这并不好。
陆青婵明白了萧恪的意思,她倚靠着萧恪的肩膀,轻轻点了点头:“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孩子要吃苦是对的,只是臣妾总觉得有些苦是没必要吃的。”
这些话当着旁人的面,陆青婵是从来都不敢说的,外人们会说她妇人之仁,但是她知道萧恪不会这么想。萧恪抬起手把她搂在怀里:“朕知道,有些事对修晏来说太过苛刻了。但是你别忘了,修晏是我们大佑的太子,他受天下万民的供养,往后会是朕江山的继任者,如果他生性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