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陆青婵常常以为帝王之爱难以长久,萧恪也从来不向她许诺什么天长地久,但是他每一天都在用实际行为告诉她,她永远是他最在意的人。
萧恪轻轻的吻过她的脖子耳后,他说:“你还有心情在这胡思乱想,是朕的不好。”说罢锦被之下的手又开始游走起来。
过了立春之后,陆青婵带着命妇和贵女们在京郊亲桑亲蚕,鼓励耕种。
回到紫禁城的时候,隆宗门旁,看见了那个阔别五年的人,他从乾清宫往外走,看样子是刚见过萧恪。
“荆先生。”陆青婵轻轻地叫他。
荆扶山回过头,看见了盛装华服的皇后,在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韶光暂驻,时光从来都没有苛待过这个女人,她依然美得触目惊心,也更多的沉淀了时光深处,洗尽铅华的美丽和从容。
越过陆青婵,荆扶山也看见了站在她身后的端妃。
早在外放的时候,就听说她晋了妃位,如今五年过去,她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没有什么言语,既像是洞若观火,又像是漠不关心。她像是紫禁城的陪衬,高挑而冷静地活着。
荆扶山对着她们二人行礼。
萧恪的后宫是空的,除了这两位主子,也不再有有头有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