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纤细的皓腕交相辉映,别有一股风情。
不过她对这种念珠没兴趣,她更喜欢亮晶晶的钻石,更配得上她的美貌。
见她随手就把念珠捋下来放到一边,林生不由得笑起来:“就这么不喜欢?我觉得它其实很适合你。”
陈幺说:“我更喜欢折现。”
她又不出家,戴个念珠做什么。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林生的手下进来了,俯首到林生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饶是陈幺耳尖也没能全听清楚,大概就是有个叫什么颂的人因为某些事跟他有分歧所以需要见面——陈幺顿时了然,看样子林生说回来故乡,思念是假,借这个机会善后才是真吧?
也许这就是他洗白的最后一轮,等到离开这里,回到先进文明的都市,他就不再是大毒枭,而是一个正正经经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到时候,谁都不能拿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怎么样。
陈幺意识到这一点,但她就是沉得住气,她不着急。
她心里自个儿有杆子称,着急流泪?那是很多年前的她才会做的事,她活到现在真正不顾一切掉眼泪也就两回,两回都是分别,两回都是生离死别。
林生很遗憾地走过来,弯下腰在她唇角亲了亲:“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