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烟瘴气,眼神平静毫无波澜,一丝触动也无。
林生牵着她的小手,塑造出一个活灵活现的好色中年暴发户的形象,不时拉着她的小手摸呀摸的,陈幺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人其实是想要吃她豆腐。
他表现的像是第一次来赌场,对这个好奇对那个也觉得有趣,四处看四处走,打手们也没把他当回事,这种暴发户带着女人来的情况他们见多了,根本不用搭理。暴发户嘛,爱钱又守财,一次很难上瘾,但赌博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绝对是戒不掉的。那种随时暴富的机会对于普通人来说诱惑力太大,鲜少有人能抵抗。
就好比普通赌桌那边已经输了个精光还求爷爷告奶奶想赊筹码继续赌的年轻人,说他是年轻人是因为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嘴唇上还有少年人特有的青青的冒尖的胡子,但整个人特别干瘦,眼睛又大得出奇,是个典型的赌鬼。
陈幺不着痕迹地皱起眉头,她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接收到陈幺疑问的目光,林生微微一笑,颔首:“就是你想的那样。”
在这种地方想要耍赖是没有用的,很多普通人一上瘾就等于毁了自己跟亲朋好友的一辈子,因为想要翻盘,他们借下一大笔高利贷,还不出,利滚利,最后能翻个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