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京墨将手插进衣兜中:“在我还在了清大师门下的时候,曾见过类似的情况。只不过那时候的病源不是指甲,而是头发。”
苏木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处理完一个伤员,揉揉酸痛的腰部,将匕首递到宋初面前。
宋初眨巴眨巴眼,还是接过了匕首。有些事情能躲,但是不该躲。躲过了这一回,还会有下一回,若是一直躲下去,谈何成长?
当宋初挑出第一片指甲的时候,梁京墨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许,伴着一些看不出来的欣慰。
很多事情看起来可怕,但只要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路就会平坦许多。
宋初专注于手下的工作,几乎忘却了自己刀下的是活生生的人。
直到最后一片指甲被取出,宋初背后已经被汗湿,吐出一口气,一身轻松。
从伤员体内被取出的指甲都被送去烧了,但是古墓之中却还有着数不清的指甲。梁京墨不敢贸然行动,只得在医院等着那三个伤员醒来,问清他们被救出之前发生的事情。
到了傍晚,三人果然陆续醒来。医院特地调了几个男护士守着,就怕他们发病。
“那时候我们刚刚确定了主墓室的位置,准备进去看看。主墓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