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只是把窗帘换下来洗而已。”
朱燕冷笑一声:“你以为谁都不知道你跟二少的那些龌龊事吗?”
杜芳是这几年刚刚进来的新人,长相清秀,年纪也不大。
夏二少夫妻结婚十多年,只有一个女儿,怎么也生不出一个儿子。
也不知这两个人是怎么一来二往地就搞上了,有一天,朱燕听到夏二少跟杜芳调情,说要杜芳给他生个儿子。
“我就说我怎么每次行动都那么顺利,原来,是有贵人相助啊。”朱燕似笑非笑地看着全身僵硬的杜芳。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听话地呆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而已……”杜芳过于慌张,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楼半夏摸了摸下巴:“这应该已经算得上包庇了吧?”
梁京墨关掉平板丢给宋初:“这不需要我们操心,交给法院判断吧。今天就到这里,过程都已经录下来了,我会交给法院作为参考证据。朱燕,请你跟我们一起离开。”
楼半夏晃晃手中的显影水:“不是有人怀疑我的手法吗?眼睛给我瞪大一点,自己找不着可不能怪我了。”
说着,将显影水喷在了金针上。
随着显影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