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半夏张开手掌,一只精致小巧的黑褐色的蝉卧在她的掌心。
众人都是一脸迷茫,怎么会有一只蝉藏在张清致的遗像之中?最懵的还是许悦,她每天都会擦一遍遗像,却从来没有发现过有什么东西。
梁京墨取过蝉,手指在蝉的腹部轻轻拨动两下。
蝉身动了动,发出几声鸣叫。
听在旁人耳朵里,和普通的蝉鸣并没有什么两样。
然而,对刘占源而言却如同惊雷一般——他听到的不是蝉鸣,而是一个女人痛苦的□□,和他在睡梦中听到的张清致的□□一模一样。
眼瞧着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刘占源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刘伟涛挠了挠脑袋:“不就是蝉鸣吗,爸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梁京墨却不认为刘占源是大惊小怪,托着蝉坐回沙发上:“崔豹的《古今注》记载有一化蝉的故事:古有齐王后怨王怒死,尸化为蝉,遂登庭树,嘒唳而鸣。后王悔恨,闻蝉鸣,即悲叹。”
“这只蝉难道就是齐王后?”宋初俯身看着那只蝉,“那它得活了多少年了?”
“未必是齐王后,”楼半夏替刘占源将没有插稳的香柱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