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
一开始她在自己床边摸什么?显然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
她的动作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寻死的患者,倒像是在奋力挣扎。
楼半夏怀疑地看着刘占源:“你觉得,她像是自杀吗?”
刘占源端着水杯的手晃了一下,洒出一片水光。
慌忙地用纸巾擦干洒出的水迹,刘占源躲避着楼半夏的目光:“原本我们也不愿意相信,但是……警察赶过来之后,也没有查到什么东西,所以……我们是找的熟人警察,不会蒙我们的。”
刘占源着重强调了“熟人”。
梁京墨抱臂看着刘占源:“麻烦你告诉我们,是哪个警察?”
“是我哥。”许悦抢先开口。
“这样看来,他的确是不会骗你们的。”宋初点点头,而后话锋一转,“不过,办案这么草率,应该会被处分的吧?”最后一句话,她是对着梁京墨说的。
梁京墨煞有其事地点头:“录像疑点很多,没有弄清楚之前就称死者是自杀,可以说是玩忽职守。再严重一点就是包庇罪犯,可能以共犯论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没,没这么严重吧。”许悦头一次失了态,“你们也看得清清楚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