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文物修复处,梁京墨等人才知道,昨晚为了帮受害人解除身上的怨咒,竹安竟然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能和竹安对抗甚至伤了竹安,看起来对方道行不浅,指不定就是从地府出来的那群鬼祟。”章邯重重地将手中的锤子砸在桌面上,将趴在桌子上的团子吓得挺身一个飞跃。
苏木抽了两张纸巾擦掉破洒出来的牛奶,颇为无奈:“章邯,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先别这么激动,团子的毛都被你吓得竖起来了。”
宋初眯着眼睛,已经准备开始补眠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能伤了竹安是一回事,到底有多大力量是一回事,也许对方手上有什么厉害的法器呢?梁老大不是说听到了笛子的声音吗……”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完全趴到桌上,呼吸绵长。
梁京墨替她披了件外套:“宋初说得没错,实力不够法器来凑。今天在农场,我们见过了几乎所有员工。那么,犯事儿的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此时,去李经理家调查的警员给了回复。
李经理的房子是租的,房东说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去过了,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
邻居之间交往不深,也没有人知道李经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