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是我撺掇他们呢?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都起源于他们内心的贪念和自私,与我无关。”
梁京墨合上账本:“这部分我会交给警方调查,到时候你再跟他们解释吧。账本我要带走,有问题吗?”
神婆摇头:“既然大人要,那就拿走吧。”
宋初抱着账本和头面坐在梁京墨车上的时候,还是有些恍惚。
“阿墨,我在想,如果那些人再狠心一点……不,应该说不要那么讲究,那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吧?”像那些被选中作为某一场冥婚的事主的女人们一样,无辜丧命。
梁京墨发动车子,一只手挑起宋初的下巴,在她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宋初几乎能尝到口腔中的血腥味,耳边是梁京墨阴冷的声音:“别想了,就算追到奈何桥,我也得把你拖回来。”
油门被踩下,车身一下蹿了出去,还没有回过神的宋初后背重重地砸在椅背上,手中却将包着古董头面的布兜抓得更紧了些。
梁京墨和宋初先到当地公安局报了案,并将账本的内页照片留下作为证据,又找了干净的餐馆吃了午饭,二人才往回赶。
梁京墨和宋初刚刚回到小村住宅,就看到杜宾被李双踩在脚下,双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