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大力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让他猝不及防双膝跪地,他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响。
“你是什么人?”
朱辉以为自己回头会看到一个彪形大汉,实际上看到的却是一个清秀的、手臂上打着绷带的……男人?
爆了一句粗口,朱辉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这么一个弱鸡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
苏木听到朱辉的粗口,眉头微皱:“我问你话呢!”
朱辉啐了一口:“我是病人家属,你管得着吗?”
楼半夏抱臂走到苏木身侧:“病人家属?这层的病人都已经被转移了,只有三具尸体和几个负伤的警察,你是哪位的家属?”
朱辉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做出一副哭丧的样子来。
“我可怜的婆娘哟,只是住个院,怎么就能摊上这种无妄之灾哟……”
苏木不由自主地黑线了,昨晚在混乱中身亡的三个人中只有一个女的,还是一个刚刚做了阑尾炎手术的二十来岁的姑娘。说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儿还有可能,老婆……还是算了。
楼半夏嫌弃地掏出手铐:“管他是谁,先拷上,妨碍公务逃不了的。”
朱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