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还有属于邪祟的恶心气味,宋初虽然脸上不显,精神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梁京墨戴着手套拿起那颗从葛叔胸口找到的红色海螺,连绵的咒文从薄唇中流出,蘸着金漆的毛笔在海螺上画出一个清晰的佛印。
在咒文停滞的瞬间,佛印也消失在海螺表面,仿佛渗了进去。
须臾,海螺表面开始有裂纹蔓延,如同枝丫延展,却始终未曾碎裂。
宋初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海螺表面,除却裂纹处,尽是光滑,不似一般海螺凹凸不平。
“这触感不像是海螺,倒像是陶瓷。”宋初捻着手指说道。
梁京墨抓住宋初的手指握入掌心:“不要什么东西都乱摸,没看见我都戴了手套了吗?”
合理怀疑梁老大以公谋私,宋初翻了个白眼,到底没把手指抽出来。
身为单身狗的王毅赤手空拳抓着红色海螺塞入证物袋:“这玩意儿就剩个空壳子,没多大作用。把这东西送来给我们,‘海妖’这是有恃无恐。”
戴着宽沿帽,穿着防晒衣的李双蹲在葛叔的尸体边:“现在‘海妖’还在不在这里,尚未可知。把葛叔扔回来,是告诉我们它知道我们来了。那么它是准备应战,还是准备跑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