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睁开眼,上下扫视了顾威一圈:“这么说,你来例假了?”
“噗嗤”几声响,血气瞬时涌上了顾威的脸:“你在胡说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总之我没有受伤!”
“那你就是来例假了。”宋初不为所动,始终坚持自己的判断,断定顾威身上有伤。
馆长脸色青黑,就要让人去扒了顾威的衣服,却被梁京墨给阻止了。
“我们要找的又不是受伤的人,而是被它伤到的人。”梁京墨指了指还在屋顶晃荡的古剑,“如果顾威就是被它所伤的那个人的话,现在它也不会这么淡定。”
听了梁京墨的话,顾威立即变得理直气壮,一把推开宋初:“你们这些整天被神神鬼鬼挂在嘴边的人最不靠谱,没有证据就胡乱指证别人,愚昧。”
梁京墨周身温度陡然降低,馆长忍不住往外挪了挪。
“宋初找上你是因为你受伤,我只是说你不是被古剑伤到的人,可没说你没有受伤。”梁京墨掸了掸宋初的肩膀,仿佛上面有灰尘一般,“因为我没有具体证据证明你的伤不是古剑伤的,只是一面之词,麻烦你解释一下你的伤是哪里来的。”
顾威梗着脖子就是不承认有伤,最后甚至自曝有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