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梁京墨,似乎想一口吃了他。梁京墨却若无所觉,只看着宋初记录。
“我跳进游泳池之后,他们还不肯放过我,一个个跳下水,把我往水里压,在我身上乱摸!”
宋初皱眉:“就没有人管管吗?”
刘芳低下头:“呵呵,婚礼上谁会这么不识趣地搅场子?闹伴娘不过是一群男人找个借口揩油而已,大家都心知肚明。而我,一个女人,或许在他们眼中还是个行为放浪的女人,谁会管我是不是愿意?大家都是明哲保身的人,即便我死了,他们不还是口径一致地说是意外吗?还有那些警察!竟然连详尽的调查都没有,就草草结了案。没有人能为我报仇,我只能自己来。”
刘芳一只手盖在秦雪头上:“邀请我去做伴娘,对我的困境袖手旁观的好闺蜜,我当然要从她开始!凭什么她的幸福,要以我的牺牲换取?”
梁京墨捋清了前因后果,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来:“闹伴娘?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习俗,还是这么闹的?”
宋初翻过一页纸:“闹伴娘也称不上是什么正经习俗,大概是因为闹新人和父母总得顾忌着,所以取了西方婚礼中的伴娘、伴郎来闹。借闹伴娘揩油的事情并不少,不过一般情况下大家都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