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角还挂着泪,染着一抹委屈的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朝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他惊惧男人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也害怕他对自己的惩罚。
霍容深在他体内射完,冰冷粗大的东西还在他里面不肯拔出来,捏着他的下颌,似笑非笑:“嗯?这次没有忘记了?”
谢朝恹恹地缩在他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被他嘬弄出来的痕迹,胸膛脊背,大腿屁股都是深深的牙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显的各外明显,令人惊怵。
从他见到他的第一眼,之前莫名遗忘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他记起男人一开始在车里是如何强迫他,一遍又一遍,把他肏弄的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又想起他两个月内的夜夜欢愉,引诱他次次雌伏在他身下,逼他叫出那个令人羞耻的称呼。
“那枚玉佩是你的吗?”谢朝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问起正事。
“嗯。”男人漫不经心。
“你把它放哪了?”
霍容深笑:“第一天,它就被你带回了家。”
谢朝:“我明明把它重新埋了的!”
霍容深看着他,深笑不语。